雨霖泠。

一百零八线的菜逼沙雕刀子精写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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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金光瑶】雪浪惹锈尘•壹(大概连载Σ)

冷眼看着肉身被封进棺的一刻,明知自己已感受不到任何痛,心却跟着葬了进去。都是死物。
走马灯看遍了一生,满心懵懂到圆滑世故,不过几年而已。这一世,活得太累,欠得太多。
眼前浮现出一人一袭白衣长发,持一箫携一剑,衣袂不染,绶带飘然,原是一双笑意的温润眸子被震惊与失望替代。
一声“二哥”噎在喉咙里挣扎着化为叹息。

被断喉时,那股蛮力不仅将喉骨碾的粉碎,还将神魂从肉体中一概扯出,身魂分离,成了一孤魂野鬼。每日游离,所至之处耳边尽是对他生前的冷嘲热讽,痛骂叫好。
可高高在上看着百家轰轰烈烈的封棺大典,一直挂笑的唇笑意更盛。明知神魂已失踪仍是这么大费周折做给这天下百姓看,事后火急火燎却招不来这魂魄。他们都没变,依旧这副可笑模样,真真让人失望。
大哥的神魂早已尽毁,自己正俯视他们,一颗颗桃木钉钉的咬牙切齿,种种罪状尽数发落,触目惊心。娼妓之子,偷技之徒。工于心计,不入流。那又如何,他已经死了,没了关系,不过是别人的故事。
下意识的勾了唇角却是一愣。如今自己还需摆了张笑脸给谁看?他们看不到,也不需要。
生前举目伶仃,有人同笑无人同哭。现下倒是连个同笑的人都找不到了。

就这么看着,看到了与以往判若两人的聂怀桑,锐气渐显。看到了侄子金凌,和脸色依旧阴沉,提着紫电在金麟台上的江澄。还有曾经的故人…
而金麟台一簇簇金星雪浪花海,依旧开的繁盛,白中金缀,华奢的迷了眼。曾不屑厌恶的花,也明白了为何世人尊它为万花之王。
贵为敛芳尊,位列仙督,却千夫所指,受尽唾骂。而花呢,只需开的艳,就有人尊它敬它。
人不如花。

他不想死。不然也不会费尽心思想携了母亲的尸身远渡东瀛。却葬以母亲观音像为棺。
若他不死,天下谁又容得了他。

“夺舍”。
余恨未消,明知不可轮回人道哪怕牲畜道,纵大辟作古,坠入阿鼻也难消怨气。再走一遭,一为魂灵安生,二为思之故人。
这天下坏事都做尽了,既无人垂怜,再添一笔又何妨?
不过是坠得更深罢了。

意识溃散前,只记得聂怀桑指着自己的一脸惊慌和二哥反手一剑满目失望。
被欺骗的不甘,被伤害的绝望。无能为力的苍凉。


视线再次清明时,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地方,金麟台。一个依旧奢华精致的金麟台。辇道两侧的琉璃影壁光耀四射,绘满了历代家主的壁上未曾见他的身影。广场上的九阶如意踏垛层层托起的汉白玉须弥座俯视着人们,千姿百态的人。和当初他一般,不动声色的俯视着。金麟台的阶梯干干净净,没了他被踢下来时滴落血丝如缕,台上的金星雪浪肆意绽放,金星璨璨。
依旧一身金星雪浪袍,头顶软纱罗乌帽,眉间一点朱砂如血。
正了正衣冠,捋平袖口的江山海潮纹。一举一动,宛若昨日。
不再作为敛芳尊,而是一普通修士罢了。

强忍鼻尖一酸,嘴边弯出曾挂了无数次的弧度,信步走上曾耗尽心血爬上的金麟台,悠悠转转驻足芳菲殿。宏伟依旧,却因无人修整,落尽灰尘,花草枯萎,添了笔凄凉。垂眸苦笑,如今这地方,谁还愿来?正思量着感觉有人正在靠近,忙闪身掩进一树丛,却见一熟悉的身影止步殿前,凝视着殿上牌匾,目光不再流转。
两行清泪无声落下。嘴角笑意不减。
二哥,好久不见。

却见那人目光陡然扫向这边。何人在此?
心中暗骂自己情绪波动过大,忙掩袖擦净泪痕,深知是躲不过了,只好从暗处走出,对上那双温润眼眸。朝人恭敬的行了一礼,笑容恰到好处,抬首答道。
泽芜君安好。我不过一介普通修士罢了。正好路过此地,怕扰了泽芜君清净才匿于树丛,请泽芜君责罚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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