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霖泠。

一百零八线的菜逼沙雕刀子精写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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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孟瑶】#杀师

不夜天城。
玉座上的男人正慵懒的靠着软榻,斜眼审视着台下苟延残喘,狼狈不堪的人。
心知那人命归黄泉不过时间问题,不紧不慢正了衣冠,一身炎阳烈焰袍称得人意气风发,将恨生小心缠上手腕,以衣袂为掩,挂上恭敬的笑面,从后走出。上前与温若寒耳语片刻,便一同俯视着昔日风光无限的聂明玦,亦是他厌恶的人。

不等再说一句便已明了意思,转身恭敬全无,依然是一张笑吟吟的脸,戾气横生,多了三分险诈。从来都是被俯视的存在,而如今这般境况,不免心生愉悦。
缓慢踱步至近前,双眼微眯,负手绕着人信步两圈,遍地血污然衣角分毫不沾。对他的低吼咆哮怒骂贱唾充耳不闻,反而嘴角笑意更甚。最终于人前站定,悠悠吐出一句。
聂宗主,久违了。

对上那人布满血丝的眼球,愤怒一览无余。失去了理性的愤怒,于他倒是方便不少。索性半跪下来,刻意露出一分怜悯。
聂宗主,这可是炎阳殿,就别把自己当河间王了,提着架子怪累的,不是么。
话音未落,一修士在身后啐道“什么炎阳殿,不过是一窝温狗的巢穴罢了!”
看来杀鸡儆猴到哪都有人受用。面色一冷,不多一言,恨生随即脱腕,在那修士的喉管划过一道冰冷的剑锋,顷刻毙命。
顿时场上混作一团,怒吼,哭嚎。听另一人叫嚣着“温狗!有本事也杀了我…”
看来还是不够。面色不改,翻了手腕反手一剑。血花满喉。嘴角笑意还未褪去,“好啊,如你所愿。还有谁!”霎时场上除了几声抽泣一阵死寂。
恨生斜指地面,血温未凉,剑光已寒。
两人才肯学乖。聂宗主,这可是你教导无方啊。

侧身避过灼热视线,一个响指,手中便多出一方长盒。
聂宗主,好生看看,此乃你的佩刀霸下。
装作听不到那是怒极的吼声,握了刀柄,指节轻敲刀背,自顾自说着。
这刀也勉强算是一品灵器了,可比起聂老宗主倒还是差些。不如来猜猜,温宗主要拍几次才会断呢?

怒气上涌发冲冠状,与期望分毫不差。这逆鳞当真是好用。正想更仔细观察,不料却被突然发难,一个趔趄,吐出一口鲜血。沾在衣袍上,与衣上烈焰一般,红的刺眼。
暗骂自己大意,连嘴角血迹都不及擦拭,起身抬腿对着胸口就是一脚。看着那人摔在血泊中,丝毫不掩唇上嘲讽。
聂宗主,这可是你自找的。

白色靴子蹍于那人胸口,袖中翻出一柄长剑,直指咽道。提声大喝“温宗主面前也敢撒野!”稳住剑尖的颤抖,一阵大力便由剑震于掌心,立刻脱剑,剑身已断数截,虎口裂开渗出丝丝血珠。
再转眼温若寒已从座上起身,凌空一道灵力就将人劈出数丈之远。暗自感叹,喉结轻动,手指微蜷,抑着不让身体退却。
明明已经爬到这一步,没路退了。
错不得一步。

迎上前去,瞥着聂明玦已无威胁,笑着赔罪道“属下无能,还劳得宗主大驾。”听着回了一句“废物”,语调轻扬,忙将笑意加深几分,退于身后问道“属下认为还是拖去地火殿处置甚佳。”
“你看着办。”

温宗主,看着办,这可是您说的。
在人看不见的角度,最终敛了最后一丝弧度,面若冰霜,语调依旧。
“是。”

唇启,剑出。
音出,剑锋细密横掠而过。
唇闭,剑光已悄然消逝。
最后的声息换得半脸温热血腥。
阖眸,再睁。
可背对的青年,死不瞑目。

掏出帕子,擦净脸上的血污与恨生的血迹,收刀回鞘,一时无言。
胆怯,悲泣,狂喜。
怯什么,泣什么,又喜什么。

都结束了。

俯身跪于青年面前,不顾一身血污,苍白的手颤巍巍地抚上那双曾狂傲视一切如无物的眸子,还是阖上了。
褪下一身炎阳烈焰袍,覆他身上。不再多看一眼。
拾起躺在血中的霸下,紧了紧握拳,抬手揉了眉心,倦容爬上连他都以为只会笑的脸。
还好,自己未曾错付。
架起已意识尽散的聂明玦,强撑身子,一步步远离他一呆就是数年的殿宇。而初来的场景,仿佛昨日。

谢他赏识之恩,可若不他死,便是我亡。
恨他百般嘲贱,可当年相助,归尽心软。

感温宗主于我有恩,然父命不敢违。只为一身金星雪浪袍,眉心一点朱砂如泣血,冠以金姓。当承母亲遗愿,无可以抵,唯听之从之。然则宿其命,无可弃。为了母亲,为了自己。

并非孟瑶不记恩,怎奈恩外仇更深。

拭去刃端旧迹,余生可清妥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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